在2020年全国校园足球工作视频会议上的讲话
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 王登峰
（2021年10月15日）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大家下午好！
明天是中国的教师节。从新闻中看到，习近平总书记专门为教师节发了寄语，对广大教师提出了慰问，同时也明确要求我们各级各类学校的教师要承担起“立德树人”的任务，发挥好教师的作用，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做出贡献，实现“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目标。在这里我也代表教育部体卫艺司、代表全国校足办向今天在线的各省区市教育厅、教委体卫艺处的领导同志，各个地市教育局的领导同志，各个县市区教育局的领导同志，以及今天特邀在线的校园足球专家委员会委员、幼儿足球专家委员会委员和各个幼儿园的园长和老师们，表示热烈的祝贺，祝大家教师节快乐！
昨天是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总结表彰大会，习近平总书记发表了重要讲话，特别明确了这次中国抗击疫情所体现出来的伟大抗疫精神。明天是教师节，我们在两个重大活动之间召开这次会议，并邀请幼儿园园长来参加，这说明我们特别重视幼儿园足球工作这件事。
为什么要把校园足球工作和幼儿园足球工作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差不多30年前，我在《中国青年报》看到一篇文章，题目叫《我们得回到幼儿园》，其中讲到1987年5月，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聚会。有人问其中一位诺奖获得者：“您在哪所大学学到您认为最重要的东西？”他平静地回答：“在幼儿园”
。幼儿园教给他要把自己的东西拿出一半分给小朋友，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要仔细地观察大自然，要饭前便后洗手等等。幼儿园是一个人成长最重要的起点，在里面学到的都是生活中非常普通、非常基础但又非常重要的东西，无论人生发展到什么阶段，做人做事的基本的规矩、基本规则、甚至一些基本技能都跟小时候的教育密切相关。西方的精神分析理论把一个人3-6岁或者0-6岁的经历看作是人生个性发展最重要的阶段，所以幼儿园阶段其实是人生最重要的起点。我们常说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个起跑线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在幼儿园学到了什么，今天讲校园足球或学校体育的发展与幼儿足球、幼儿体育活动以及应该注重培养孩子什么样的品质、能力、技术以及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培养是高度相关的。
今天这个会，是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工作会，我主要讲三个部分的内容，刚才马灵君书记、邓世俊老师和陈华处长都着重从幼儿足球作了介绍，他们讲得特别好，我听了以后很受启发。幼儿足球在整个校园足球里面、校园足球在整个学校体育里面处于什么位置？整个学校体育包括幼儿园的体育活动应该是什么发展思路？最近将会密集地出台一系列关于学校体育工作的文件，这里面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学校体育包括幼儿体育的发展理念到底是什么？这是重要的基础性问题，它对下一步校园足球工作乃至整个学校体育教学改革工作至关重要。所以今天通过视频会议方式请全国教育行政部门从省到地、市到县，负责学校体育和校园足球的同志一起来参加，就是希望能够统一思想、明确学校体育包括幼儿园的体育改革发展的总体思路，这是我要谈的第一个问题，我会重点讲这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要讲一下优秀竞技人才的成长路径，因为这个问题跟幼儿足球、校园足球和未来学校体育有着直接的关系。教育部和国家体育总局近期将印发一个关于深化体教融合的文件，这个文件是经过中央深改委审议通过，经国务院同意，由教育部和体育总局两部门共同印发的文件，文件就是要解决学校体育的竞赛如何组织，以及通过学校体育的竞赛体系搭建，如何实现在国民教育体系里面去培养优秀竞技人才的问题。为了解决好这个问题，需要清楚什么样的路是优秀运动员成长最合适的路，这个问题跟未来学校体育的发展密切相关。第三个问题想谈一下校园足球的一系列的工作。包括“十一”国庆期间我们要组织开展的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夏令营活动，再给大家提个醒。这是我今天要谈的三个问题。
第一部分：学校体育包括幼儿园体育发展的核心理念
第一个，学校体育包括幼儿园体育发展的核心理念是什么？
我主要从四个方面来谈。第一个方面，学校体育的目标是什么？讲学校体育的目标，首先要从中小学的体育课来讲，大家现在都熟悉的学校体育课是从来不组织竞赛，中考考什么体育课就教什么，体质健康测试测什么体育课就练什么，绝大多数学生都喜欢运动，但不喜欢体育课，在大家过去的印象中，第一，体育课经常被挤占；第二，体育课“面目可憎”；第三，不清楚体育课到底要达到什么目标，这是最核心的。
对于体育课的目标，可能很多人并不清楚，或者只是了解其中一个很小的方面，那就是体育课、大课间和体育活动就是为了让学生保持良好身体素质，这是过去对体育课的一种传统认识。但体育的价值远远不限于这个狭隘的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的讲话，对学校体育的目标作了全新的界定，学校体育就是要广大青少年通过体育课、体育锻炼和体育竞赛实现享受运动乐趣的目的，实现增强体质的目的，还要实现健全人格和锤炼意志的目标，这就是学校体育的价值定位或目标定位。
结合这个学校体育价值和目标，我们首先要非常清晰地认识到享受乐趣的“这个乐趣”如何在体育课上实现，乐趣来自哪里？很多人说体育锻炼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会焕然一新，但持续的乐趣应该是掌握运动技能，当人们在参与运动项目时，能够感到自己的技术不断提高，在竞赛中不断进步的时候，这个乐趣就有了。就像打游戏不断通关一样，通过学习运动技能不断地提高技术水平就是乐趣重要的来源。打游戏排名通关能够享受到乐趣，但这个乐趣可能对身体健康没什么好处，但体育课能够教会运动技能，学生能从中享受乐趣的同时获得身心健康。所以，享受乐趣来自体育课要教会学生运动技能，让他们不断提高运动技能，而且有机会去展示运动技能。
第二个，增强体质如何才能实现？在教会运动技能的同时，需要经常锻炼和训练。学校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和外语等课程教学中，为了让学生更加扎实地掌握这些知识，需要让他们去写作业、复习和预习，这是掌握知识和技能的基本规律。如果学校体育课要让孩子掌握运动技能和健康知识，也需要不断地进行练习和训练。增强体质就是在体育课教会学生运动技能的同时还能够让学生经常有复习、锻炼和练习的机会，这就意味着体育课也要像语文和数学课一样有家庭作业，这是符合教育规律。
第三个方面健全人格和第四个方面锤炼意志，怎么通过体育课去达到这样的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对学校体育的定位让我们耳目一新，这不仅是体育课要达到的目标，也是整个学校教育都要努力实现的目标。蔡元培先生曾经讲过“健全人格首在体育”，也就是说整个教育都是为了培养学生的健全人格，在学校培养健全人格的教育教学活动中体育排在第一位，而体育课要成为实现健全人格和锤炼意志目标的手段。这就意味着体育课必须要组织全员参与竞赛活动，没有竞赛的体育是不可能实现锤炼意志和健全人格这一目标的。
从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国学校体育实现目标和价值定位上来看，其实也明确了学校体育课要做的事情，上述四个方面要通过三种途径来实现，首先要“教会学生健康知识、基本运动技能和专项运动技能”
。这是让学生享受运动乐趣，保障体质健康最重要的基础，学校体育课必须做到教会学生知识和技能。其次要像学习数理化一样不断地练习和训练，“体育的运动技能也需要不断地练习，也需要有常规化的训练”。换句话来讲，体育课也要像语数外一样布置作业，这就要求学生每天参加体育锻炼的时间要有保障，锻炼的内容主要是用来练习在体育课上学到的知识和技能，这就是要勤练。第三种途径是要求全员参与体育竞赛活动，没有竞赛，学校体育就无法实现它锤炼意志、健全人格的功能，这是我们讲的学校体育定位。
第二个，学校体育的学习模式是什么？
如何组织“教会、勤练、常赛”是我谈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学校体育的学习模式是什么？中小学体育课的学习模式主要包括三部分内容。
第一个内容要教会学生健康知识。首先是体育运动之前、之中以及之后要注意的基本问题有哪些，包括运动前的热身、运动后的放松和拉伸等，以及营养、卫生习惯和各种传染病的防治等，这些属于健康知识。体育与健康课本身就包含了这方面的内容，这是体育课要教的知识。
第二个内容要教会学生基本运动技能。基本运动技能是生命体生存必备的基本能力，包括跑、跳、投、灵活性、平衡性和柔韧性等能力，基本运动技能基本是田径和体操的教学内容。而大家知道的体育课里面田径的内容以跑步为主，跳和投教得很少，体操的内容基本被废了，产生的后果是学生的体育运动技能在基础上比较片面，不仅严重影响学生未来的体质健康状况，而且影响学习专项运动技能的能力。所以体育教学的第二部分内容，基本运动技能是必须要掌握的。而这一点让我们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感受非常深刻，当孩子们不能到操场、运动场锻炼时，很多孩子无法在室内自主完成身体锻炼，就是因为他没有这方面的技能。如果在体育课上教会了学生田径和体操的基本技能，他在家里完全可以很好地实现体育锻炼实现身体健康的目标，这也是生存能力的体现。所以基本运动技能是我们体育课必须要教的重要内容。
第三个内容要教会学生专项运动技能。现在很多成年人都会一两项运动技能，经常会去打打比赛练习一下，但据不完全统计，那些工作以后参加体育活动的运动技能几乎全部不是在学校体育课上学到的，也就是说学校体育基本上没把教会学生专项运动技能作为教学目标。要实现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学校体育目标，我们就必须教会学生专项运动技能。校园足球特色校就是要让本校学生掌握足球的专项运动技能，让他们将踢足球作为一项终生运动和社交技能，跟朋友、同事或邻居去参与足球运动，这是体育课要教会的第三个内容。
按照这个标准，过去的体育课在这三个方面做得很差。要推进学校体育的改革，这是首当其冲的任务，只有实现了“教会”这个目标，学校体育才能够真正像语数外一样成为学校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体育课不是小三门，不能可有可无，它跟其他的课程一样，甚至比其他课程要求还要高，因为这是实现“享受乐趣、增强体质、健全人格、锤炼意志”四位一体学校体育目标的最重要基础，如果这个基础没有做到，学校体育四位一体的目标就不可能实现。
第三个，学校体育的训练模式是什么？
学校体育的训练模式就是“勤练”。“知识”这个词很有意思，“知”就是知道、明白、了解、能讲清道理，也就是现在常说的“知识”的概念。“识”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会做。所以知识本身就是包含了知识和技能，就是你知道、明白、能讲清道理，而且更重要的你要会做，你要不会做你就没有知识，有知识也没有用。
体育课作为一个学科，作为“德、智、体、美、劳”五育之一，勤练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要巩固知识和锻炼技能。通过巩固知识、锻炼技能达到增强体质的目标是学科要求，但这是一个专业学科的边际效应，不是主要追求目标。追求目标是通过勤练实现掌握知识又会做，既掌握了又会做了，健康水平自然就提高了，所以勤练是学校体育课的必然要求。我们知道教会就一定要练，语文教完了要练，数学教完了要反复做题，体育教完了也要反复地练。体育课过去既不教又不练所以都不会，如果只教不练也一样不会。我看到很多体育教材，一个学期会教篮球、足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等五六项运动技能，教完了也就结束了，因为没有练，第二个学期这些都忘掉了，大学毕业什么都不会。
这需要我们去探索：第一，学校要建立完整的课余训练体系；第二，学校要建立体育课外作业制度。我们现在要减轻学生的课业负担，那就把语数外等课外作业负担减下来，把体育课的作业增加进来，当然艺术课也要增加课外作业。
第四个，学校体育的竞赛模式是什么？
学校体育的竞赛要实现“常赛”
。体育课上完了要进行竞赛，就相当于学完了语数外等课程之后要考试一样，不但有期末考试还有期中考试，不但有周考试还有月考试，为什么？就是在实战中检查知识掌握的情况。体育也是一门课，这门课要是没有竞赛，就跟语数外等课程没有考试一样，而体育的竞赛会发挥除体育之外更加广泛的积极作用，语数外的考试也会让孩子提高文化素质，但是语文考试就考察语文的素养，数学考试提升你的数学素养，而体育考试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不仅对提高语文和数学的素养会有所帮助，更重要的是实现了锤炼意志、健全人格目标。语数外学完了进行考试是全员参与，体育的竞赛也是要全员参与，不是说踢得好才让他参加比赛，踢得没那么好的人也要参加比赛，因为学了足球就要去考试，这是建立学校全员参与体育竞赛体系的逻辑起点，而这个逻辑起点跟语数外最大的不同，就是体育的竞赛不仅仅是增强体质、检验体育教学的效果，它还是意志品质和健全人格培养的必由之路。
大家都是教育工作者，幼儿园的老师，省、市、县教育行政部门的负责同志，我们可以想一想在学校教育里面除了体育竞赛，还有哪些教育教学实践活动能够像体育竞赛一样全方位地提高学生的健全人格和意志品质？只有体育竞赛！！！而这一点在过去是被我们长期放弃的，没有把体育竞赛作为学校体育必须内容。就像语文考试一样，不能拿文学家的标准来要求语文的考试，体育竞赛也不能拿职业运动员的标准来看待体育竞赛。文学家是从小学到初中、高中、大学不断地考语文，考完了之后他在以后的职业中发挥了这方面的特长，在小学、初中、高中阶段他的语文水平不见得就那么高，但是他最终成了文学家。但是如果他从来都不考语文，没有可能成为文学家。所以我们的体育常赛要成为体育课学完了考试这样一个常规化的东西。通过比赛分组让学生都可以参加到比赛中来。所以常赛是非常重要的目标。
学校体育发展的核心理念是要实现“四位一体”的目标，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明确提出来的。近期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将联合印发《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的意见》，这个《意见》里面就把“教会、勤练和常赛”这个教学改革目标做了全方位的阐释。为了实现“四位一体”的目标，学校体育教学改革发展的整体思路要沿着这个路径走下去，那就意味着已经做了五年的校园足球特色校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效，下一步将会出现若干项目特色校，我们已经开始在做篮球特色校和网球特色校，特色校就是要求学校的孩子至少学会这一项运动技能，大家都学会了，就能够开展校内全员参与的竞赛活动，一个班的学生都学会了这一项运动技能，就可以开展班级内部竞赛，而竞赛最重要的是班级竞赛，就像语文考试最重要的是班级考试一样。足球比赛可以在班内比赛的基础上，再通过班级间的比赛进行全年级竞赛。
第五个，学校体育的教会、勤练和常赛的学段衔接的问题。
大、中、小、幼等学段在教会、勤练和常赛等方面从内涵、教学方法、实现方式上都应该是一致的。拿校园足球来讲，现在的校园足球竞赛活动，要进行班级联赛、校际联赛、地市联赛、省联赛和全国联赛，我们要求组队比赛的最低年龄组是从四年级开始，足球特色校是不要求小学一、二、三年级组织竞赛的，对一年级、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来讲他们还不适合参加剧烈的对抗。所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夏令营13个组别年龄最小的组别是四年级的男女混合队，五年级和六年级男女分别组队，初中、高中每个年级都按男女分别组队来参加全国的夏令营。从小学一年级往下延伸到幼儿园，幼儿体育如何开展？这是我要谈的关于学段衔接的问题。
宋代王安石写过一篇《伤仲永》的文章，讲跟他同龄的一个老乡叫方仲永，四岁时突然无师自通，没人教他念过书，没人教他写过字，他突然要纸、要笔、要墨，说他要写诗，写出诗来让村里的秀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于是乡民说这个小孩子是天才、无师自通，会写诗，然后大家就都来看，看的时候都来夸他。他的父亲觉得这个事挺好，就带着他到处让人家看，人家也让这个孩子写几首诗，命题作文也能写出来，大家都觉得一个四岁孩子写得还不错，就会给他一点钱，给他一点东西。他的父亲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赚钱的很好的办法，所以就开始带着仲永到处去，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走穴”，做各种演出，参加各种综艺节目。但是过了十年以后，王安石遇见了方仲永，就让他写一首诗，王安石看了之后觉得他写得很一般，已经没有他四岁的时候写得那么好了。又过了十几年以后，王安石打听到这位方仲永又回去种地了，他的写诗的天赋已经荡然无存。这篇《伤仲永》的“伤”就是受伤的伤。这个散文我们今天来看有什么启发？一个孩子有天赋，在王安石看来，要很好地保护，不能让他的天赋孤零零的发展，不让他接受全面的教育，最终他的天赋就会熄火。
幼儿足球和幼儿园的体育活动如何按照教会、勤练、常赛这样一个模式进行？
第一，我们幼儿体育要教会他们什么？
在中小学乃至大学要教会的三部分内容。第一，健康知识对幼儿园的小朋友来讲基本上可以不考虑，但是可以教孩子一些什么东西不能多吃，什么东西不能吃，什么东西吃多少就可以了，这是基本健康知识。第二，要教会他们基本运动技能，基本运动技能是学习专项运动技能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他们也学不好专项运动技能。
对于幼儿园来讲核心就是基本运动技能。幼儿园小朋友的基本运动技能跟成人一样，就是跑、跳、投和灵活性、平衡性、柔韧性、协调性，在中小学要教会的三部分内容，在幼儿园最核心的就是基本运动技能，而基本运动技能不足是现在中国幼儿面临的最突出问题。现在很多家庭都是一个孩子，孩子连爬的机会都没有，对手脚协调性，身体的平衡性、灵活性影响很大。
校园足球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请原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主教练施拉普纳先生做演讲，我本来想让他讲学校的足球应该怎么去教、怎么去练，结果他告诉我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中国孩子在基本运动技能方面存在着一个致命缺陷，就是协调性差，手脚的协调能力差。在施拉普纳看来，教孩子踢足球应该首先抛开足球训练，就好像想实现目标就去做跟目标相关的事情，但你所具备实现目标要求的基础素质与之差得很远。
足球特色幼儿园必须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足球特色幼儿园教孩子足球的时候主要教什么？其实足球只是个载体，足球特色幼儿园要通过足球教会孩子体操、舞蹈、跑跳能力、身体管理能力、跟其他同伴合作解决运动问题的能力，这就是邓世俊老师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