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学院2022年毕业典礼上的发言
博士优秀毕业生代表 陈一笛
(2022年6月22日)
尊敬的老师、同学们:
大家好!
我是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博士毕业生陈一笛。非常荣幸能够站在这里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谈谈我在园子里这5+1年的体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手机总是提示我空间不足,请及时清理。因为手机里储存着我科研、工作的信息和照片,我的电脑里,也有一个PKU的文件夹,建于2016年9月,里面除了有我做过的研究,有存了又存的毕业论文终版以及终版final和这真的是终版final_final,还有实验室的项目,博士班、党支部、夜大授课和学院服务的内容,这个文件夹现在已经有500多G。这些照片和记录,也像是我对这段时光的坚守。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大四那年,我通过保研进入现在的临床与健康心理学实验室,学习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未来取向”。在甘老师的言传身教下,早字早已入行、入脑、入心。甫一进组,甘老师就开始催促我早日确定毕业论文的选题,培养科研思维,尽快写论文、发论文。而彼时刚刚入学的师兄,已经硕果累累,开始计划毕业,身体力行的为我进行了一场生动的未来取向教育。甘老师也分阶段对我进行科研训练,先是让我阅读同领域有影响力的论文,练习写review,过了半个学期,开始让我指导夜大生的论文,这些科研训练大大提高了我的科研技能,在能够“照猫画虎”
之后甘老师开始让我尝试开展自己的研究,并尽快写出论文投稿,我的第一篇文章在入学前的暑假就投出了,这不仅让我提前熟悉了投稿的过程,还磨炼了我的心性,让我知道科研就是不断完善的过程,所以后来即使被拒稿20几次,我也甚少气馁,换一个期刊从头再来。在实验室的耳濡目染让我理解到未来取向不仅体现在目标和计划,还体现在预先的行动上,我逐渐学会在千头万绪的学习和工作中,评估事项的紧急性和必要性,提早开始,打出提前量。蔡格尼克效应指出,人们对未完成事情的往往比已经完成的事情记忆深刻,正是在这一心理过程的驱使下,在面对困难任务的时候,我会告诉自己先尝试去做5分钟,哪怕只是打开文档,畏难的情绪就会转化成一种内驱力驱使我完成挑战。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几年找到合适的研究方向是我遇到的主要困难。我最初做的是未来取向在基因、环境、文化上的塑造,但是这个研究问题似乎不太聚焦,机缘巧合之下,我做起了医患信任的研究,探究中国医患尚且不信任的影响因素,但是在即将开题之前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中国的医患信任变好了,我一边安慰自己,这个戏剧性远比不上研究了四年的小行星在毕业前夕被撞毁,一边梳理现状,当时的我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探究疫情下信任转好的原因,二是换一个全新的题目重新来过,我一度陷入纠结中,也跟




